正版包邮 俞敏洪推荐:民国的气质+民国的底气 共2册 落尘著民国名人学者教授才女的故事趣闻生平历史民国的角落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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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产品名称:民国的角落
  • 是否是套装:否
  • 书名:民国的角落
  • 定价:30.00元
  • 出版社名称:红旗出版社
  • 出版时间:2011年09月
  • 作者:张鸣
  • 开本:16
  • 书名:民国的角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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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国的气质 民国的底气 民国的风情 民国的柔情 民国的韵味全5册 民国人与事 中国近代史民国女性画卷情畅销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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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本信息
民国的气质+民国的底气 共2册
定价:68
出版社: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
包装:平装
 
民国的气质
编辑推荐
   毋庸讳言,由于男性在力量、智力、胆识等方面的天然优势,人类社会基本上一直是以男性为主导的社会,即使在众多女性已经拥有独立工作、生存能力的今天,事实依旧如此。这也使得历史成为了男人的历史,女性的出现往往只能作为一种点缀。
   作为《民国的底气》的姊妹篇,《民国的气质》恰恰将目光投向了民国时期那些被历史尘封的美好女性,以流畅优美的笔触,为我们记述下她们曾经如花般美丽绽放的青春,无私的付出,超乎寻常的勇敢和忠贞,以及她们不朽的灵魂。
   歌德有言:“永恒之女性,引我们上升。”男人们用他们的智慧、勇武、豁达、正直创造着世界,而那些美好的女性,则用她们的爱和守护着这个世界。
 
内容推荐
   《民国的气质》选取秋瑾、吕碧城、张幼仪、宋清如、张可等7位女性,以娓娓道来的方尸为我们讲述了她们的故事,展现出一幅生动、细腻、感人的民国女性画卷,时代的烽烟、命运的流转、爱情的叹惋无不暗含其中。她们或美丽聪慧,温婉贤淑,或才智超卓,有胆有识,生活的年代跨越清末、民国以及1949年之后,在历史的惊涛骇浪和各自的人生磨难中,她们以自己的和品格唱出一支爱与美的长歌。
 
目录
秋瑾:洒去犹能化碧涛
    面对专制暴政,应该怎么办?这是一百多年前,摆在国人面前的一个重大而艰难的问题。
   100年前,武昌城里一场仓促的起义,竟摧枯拉朽地推翻了中国历史上延续两千多年的帝制,看似一个奇迹,往前延溯,是因为有无数志士的铺就,这其中就有一位卓异女性的身影——秋瑾。100年后,我们看到的,却是对她作为女性未能恪尽家庭职责的种种苛责,有些甚至假其子女之名而为之。
   当年针对有人在孙中山逝世后对其进行攻击,鲁迅曾撰文云:“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,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。”对于秋瑾,这句话大约也同样适用吧。
吕碧城:我到人间只此回
   她主笔《大公报》,被誉为“中国**位女编辑”。她才华出众,文采斐然,其词作被誉为“三百年来**人”。她有胆识有才干,参与创办北洋女子公学,成为“近代教育史上女子执掌校政**人”。
   涉足政界,她成为袁世凯总统府秘书;角逐商海,她富甲一坊游历欧美,西人多以为她是东方的公主。“手散万金而不措意,笔扫千人而不自矜”,将人生的每一步都走得风生水起的她,后却勘破了世事和繁华。
    吕碧城,被时光之河湮没的一朵奇葩,一个不老的传奇。
张幼仪:小脚与西服
    上海女子商业银行副总裁,云裳时装公司总经理。现代派**诗人徐志摩的发妻。
   他是她中重要的男人,影响、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,而她,却是他绚烂人生中微不足道的一笔。以她的踏实能干,如果能在懵懂少年时,有幸遇到一个忠厚笃实的男人,不难相敬相爱地度过一生,但偏偏她遇到的是徐志摩——一个将自由和爱情看得高于的诗人。
   一个谨从三从四德的女子,自此被抛入生活的困境——离婚、独立生存、抚育孩子,但她却依靠自己的双脚稳稳地站立了起来,并逐渐踏上时代的风口浪尖——出任银行总裁、担任时装公司总经理,直至53岁时,抵抗住社会压力再次缔结姻缘,她样样走在时代之先。
    读她,是读一个传统女性如何寻找自我,如何从新旧文化的冲突中突围,从痛苦中涅槃。
宋清如:春天已轻轻地流过
   现代派诗人,**翻译家朱生豪之妻。少女时,即以一己之力反抗家庭包办婚姻,独自外出求学。1932年进入之江大学,与朱生豪相识。1942年,与朱生豪在战火中的上海举行了简单的婚礼。
   婚后为了支持丈夫的译莎事业,被施蛰存赞誉为诗才不让冰心的她放下了手中的笔,担当起全部家务。朱生豪病逝后,她艰难抚养幼子,为生计奔波,独自走过了之后的50多年人生。岁月带走了她的青春、爱人,也无情地磨蚀、枯萎了她的才情,伴随她的,只有那段关于曾经的爱情的记忆。
   真爱难寻,是因为太多的人只想享受爱情的欢娱,却常常忘记了,爱里也有眼泪,有痛苦,爱更需要付出,有的时候,甚至还必须孤独而长久的守望。
张可:人淡如菊
    翻译家、莎士比亚戏剧研究学者,**学者王化之妻。
   显要富裕的家世,美丽的容貌,过人的才华,与心爱的人一生相知相守,她拥有一个女人想要的一切。
   丈夫蒙冤,精神失常,在风雨如晦的岁月里,养家教子,用柔弱的肩膀扛起时代的重负,终于守到雨过天晴自己却突然身患重病,她又经历了一个女人害怕的一切。
   然而,无论是人生的顺境还是逆境,她都那样平静、恬淡、优雅地走过去了。也许,在她眼里,她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一切,一个妻子、一个母亲、一位学者。
   男人用他们的智慧、勇武、豁达、正直创造着世界,而那些美好的女性,则用她们的爱和守护着这个世界。
朱梅馥:有一种爱叫浩荡
   **翻译家傅雷之妻,**钢琴演奏家傅聪之母。1966年9月3日凌晨,与傅雷双双自缢于家中。
   一个一生温柔宽厚的女子,却以出人意料的方式显示出内在的坚强,每一思及就让人莫名地感动和哀伤。都说女人是为爱而生的,朱梅馥大约就是对此好的一个诠释:为爱而忍耐,为爱而牺牲,为爱而放弃一切。
   她不耀眼,所以不足以点燃他如火的激情,只如一颗星超心甘情愿地隐没在他的光芒里,以自己的方尸静静地陪伴、温暖着他的,生死相依,不离不弃。
    她对傅雷说:“为了不使你孤单,你走的时候,我也一定要跟去。”
张充和:彩蝶随意到天涯
    “合肥四姐妹”中小的一位,擅昆曲,工书法,被誉为“民国后一位才女”。1934年,以数学零分,国文满分的成绩,被北大破格录取。抗战发后,一度流寓昆明、重庆等地,
   长于繁华,却清淡素雅,历经离乱,却依然明媚如花。人世的纷扰、战争的硝烟,似乎只是一抹背景,却无法真正侵扰到她的人生。而当真正的危险来袭,连她也无从逃避,又有他及时出现,带她振翮高飞。
    她,是闲云野鹤;他们,是神仙眷侣。
   一支毛笔,一方古砚,一段昆曲,她为曾经的时代和文化留下一个完美的背影,也提供给我们对于人生的另一种想象。
 
民国的底气
编辑推荐
这是一本介于学术和通俗读物之间的图书,或者说,它力图在两者之间打通壁垒,架起一座桥梁。通俗读物往往太缺乏根柢,学术书籍又常常艰深枯燥。既给人轻松愉悦的阅读快感,又能给人以精神上的深度拓展和启迪,这恐怕就是作者的写作企图。
2005年,病榻上的钱学森面对前来探望的温家宝,问道:“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?”并说:“回过头看,这么多年培养的学生,还没有哪一个的学术成就,能和民国时期培养的大师相比!”这就是**的“钱学森之问”,也被称为“世纪之问”。
这同样也是许多人心中的困惑。中国人怎么了?中国社会怎么了?六七十年的岁月在历史长河中并不算长久,但在此过程中,我们究竟遗忘和失落了什么?
这本书以严肃而幽默的笔墨带给我们的,正是一次笑与泪中的追问和思索。
 
内容推荐
阅读民国,不仅仅是在阅读一段历史和文化,更是在回望和追念一种精神。那是中国知识分子群体远承魏晋之后,以独立姿态演奏出的后一个华彩乐章。
《民国的底气》以风骨为准绳,选取辜鸿铭、王国维、陈寅恪、吴宓、傅斯年等十二位或为人熟知、或为人所少闻的民国教授学者,采用参差忽见的笔法,融会贯通,以小见大,意欲从这十二位教授中投射出当时的知识分子群体,从一件件趣闻佚事入手,来探寻他们的体验和终极关怀,力图描摹出那个剧烈动荡变革年代中,文化和人生辗转零落的吉光片羽。
 
目录
辜鸿铭:菊残犹有傲霜枝
   20世纪初,西方人曾流传一句话:到中国可以不看紫禁城,不可不看辜鸿铭。英国作家毛姆来中国,想见辜鸿铭。毛姆的朋友给辜写了一封信,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辜来。毛姆没办法,自己找到辜的小院,辜不客气地说:“你的同胞以为,中国人不是苦力就是买办,只要一招手,我们非来不可。”辜鸿铭学贯中西,但却推崇儒家学说,反对新文化,他认为要估价一种文明,必须看它“能够生产什么样的男人和女人。”清亡后辜鸿铭坚持留长辫,着长袍,有人戏称,“全世界只有一条男辫子保留在辜鸿铭头上”。一次他因为装扮如乡下人被两青年用英文嘲笑,便留下一张用拉丁文写成的便条,上注英文:“你们若不认识上面写的是哪种文字,可于明天下午到北京大学来请教辜鸿铭。”两人看到纸条,听说这个乡下佬就是大名鼎鼎的辜鸿铭,吓得抱头鼠窜而去。
王国维:一种文化的背影
   “凡一种文化,值其衰减之时,为此文化所化之人,必感苦痛。其表现此文化之程量愈宏,则其所受之苦痛亦愈甚。”曾经透彻地将人生的事业和学问解析为三种境界的静安先生,终于没有看透自己人生的迷局;曾经轻易地出入于中学与西学、美学文学与史学的一代大家,却如此轻易地跨越了死生的界限……这是时代的创痛,学者的悲歌,亦是曾经的文化转身离去时,留下的一抹悲怆的背影。
黄侃:八部书外皆狗屁
   黄侃是章太炎先生的大弟子,号称“章门天王”。他任教于南京中央大学时,与校方约定“下雨不来,降雪不来,刮风不来”,绰号“三不来教授”。黄侃嗜酒,喜美色、美食,其门上挂有一小木牌,上面写“坐谈不得超过五分钟”。有一次,两位女学生来借阅杂志,稍事闲谈即准备离去,黄侃说:“女学生不在此限,可以多坐一会儿。”黄侃反对白话文,尊崇儒学,有“八部书外皆狗屁”之言。他对胡适说:“你提倡白话文,不是真心实意。”胡适问他何出此言。黄侃正色道:“你要是真心实意提倡白话文,就不应该名叫‘胡适’,而应该叫‘到哪里去’。”说罢此言,还仰天打三个哈哈,把胡适气得脸都白了。
钱玄同:从不判卷子的教授
   钱玄同从不批改学生们的考卷。北京大学为特意刻了一枚“及格”的木质图章;钱玄同收到考卷后,就直接送到教务室,由教务统一盖上“及格”二字。而后来到了燕京大学,校方警告他如果拒绝判卷,就将扣除相应薪金云云,而钱先生立即作书一封,言:“判卷恕不能从命,现将薪金全数奉还。”他是新文化运动的主将之一,曾与刘半农合作演出一场**的“双簧戏”。因为中年以上的人多固执而专制,钱玄同更说出一句名言:“人到四十就该死,不死也该毙。”当外在的压力消失,个人也跨过激昂渐渐冷静成熟,不惑之年的钱玄同说自己从前种种过激的言论“十之八九都成忏悔之资料”。
梅贻琦:寡言君子
   “所谓大学者,非谓有大楼之谓也,有大师之谓也。”这是梅贻琦的一句名言。他被誉为清华大学的“终身校长”。当年清华学生驱逐校长的运动此起彼伏,但是无论什么时候,学生们的口号都是“驱逐某某某,拥护梅校长”。有人问梅贻琦有何秘诀,梅贻琦说:“大家倒这个,倒那个,就没有人愿意倒梅(霉)!”梅贻琦主持下的清华和西南联大,可以说是中国近代教育史上的两座高峰,后者更是在国土沦丧、内忧外患的情况下,创造出了“物质上不得了,精神上了不得”的奇迹。梅贻琦一生清廉,死后没有任何遗产。他去世后,人们将他病中一直带在身边的一个手提包打开后,里面原来是清华基金的历年账目,一笔一笔,分毫不爽。
陈寅恪:是文人不自由
   陈寅恪被誉为“活字典”、“教授的教授”,受聘为清华国学院四大导师之一时年仅36岁。他终生没有获得过一张大学,但却通晓英、法、德、希腊、拉丁、梵、蒙等22种文字。苏联考古学家发掘出三块突厥文碑石,学者们莫衷一是,不懂不通,请教陈寅恪,才得到准确破译。陈是1948年国民党“抢运学人”计划中的国宝级人物,但他终却选择蛰居岭南,晚年在目盲膑足的情况下,口述完成80余万字的《柳如是别传》。陈一生秉持“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”,1953年,对于劝说他出任中国科学院中古史研究所所长一事,陈寅恪提出两个条件:一、允许中古史研究所不宗奉马列主义,并不学习政治;二、请毛公或刘公给一允许证明书,以作挡牌。此事于20世纪80年代方始公布于世。
赵任:多好玩儿的语言
   赵任被称为汉语言学之父。他留学美国,学数学、物理和哲学,高的成就却在语言学上,而他对女儿说他研究语言学只是因为“好玩儿”。英国哲学家罗素来中国讲学,赵任给他担任翻译,每到一地,赵任都用当地的方言来翻译。陪同罗素前往湖南长沙的途中,他就学会了湖南话。讲演完毕,一个学生跑来问赵任:“赵先生是湖南哪一县人?”美国的语言学者有句话:“Chaocan never bewrong”(赵从来不会错)。赵任创作并演唱的《教我如何不想他》等歌曲是中国近现代音乐史上的经典歌曲。许多人说赵任“惧内”,对此他幽默地回答说:“与其说怕,不如说爱;爱有多深,怕有多深。”他还有一句妙语:对于学术,要怀着“女人对男人的爱”;而对于艺术,要具有“男人对女人的爱”。
吴宓:他生未卜此生休
   吴宓留学美国时,与陈寅恪、汤用彤并称“哈佛三杰”。吴推崇孔子,在晚年仍坚持“宁可杀头,也不批孔”,以致被戴上“现行反”的帽子。吴宓曾经悲叹:“我所爱之理想事物,均被潮流淘汰以去。”然而他说:“我已下定决心:为中华文化殉难,为中华传统道德殉难。”吴宓一生酷爱《红楼梦》,自称“紫娟”,因为紫娟对林黛玉爱得纯粹。在昆明西南联大任教时,校舍对面有一家湖南人开的馆子,名曰“潇湘馆”。吴宓见后大怒,认为唐突了林黛玉,于是跑去挥舞拐杖砸了那家店的碗碟,后店主将“潇湘馆”改为“潇湘”方才了事。
刘文典:两个半懂庄子的人
   刘文典曾放言:“普天下真正懂庄子的只有两个半人,一个是庄子本人,一个是刘文典,半个天下人共分之。”刘性情傲岸放诞,因学潮事面见蒋介石,蒋怒斥他“像个学阀”,刘大声反骂蒋是“新军阀”,被扣押七天后释放。刘文典潜心国学,看不起用白话文写作的人,一日在西南联大跑警报时,忽然想起他“十二万分”佩服的陈寅恪身体羸弱且目力衰竭,便匆匆率领几个学生赶赴其寓所,一同搀扶陈往城外躲避。这时,刘忽见他平素藐视的学生沈从文也在人流中,便顾不得自己气喘如牛,转身呵斥道:“我跑是为了保存国粹,学生跑是为了保存下一代的希望,可是该死的,你干什么跑啊!”
金岳霖:半生情缘四月天
   金岳霖十几岁时,发现中国俗语“金钱如粪土,朋友值千金”有问题,因为从中得出的逻辑结论应该是“朋友如粪土”。金岳霖爱喝牛奶,冬天订了好多瓶,到了夏天喝不了,就经常邀请邻居来帮忙。一位邻居得知情由后,对他说订牛奶可以随时增减,冬天多订,夏天少订,他大为赞赏说:“你真聪明!”金岳霖充满童趣。在西南联大任教时,闲暇时间他到处搜罗大梨、大石榴,拿去和别的教授的孩子比赛,比输了,他就把梨或石榴送给他的小朋友,然后自己再去买。金岳霖还有一个人所共知的秘密——他深深地爱恋着林徽因,大半生逐林而居,却又恪守君子之道,和林徽因、梁思成夫妇俩都是好朋友,以致于连他们夫妻俩吵架常常都要找理性冷静的金岳霖来仲裁。
叶公超:是真名士自风流
   叶公超上课很少早退,却经常迟惮有些学生就从教室两侧溜号,制造不上课的机会,他见怪不怪,还常常自嘲式调侃学生:“我上堂上课来的不慢,你们却走得更快。”叶公超属于“醉卧美人膝,醒掌天下权”的男子,有着不少“红粉知己”、“红袖添香”的风流韵事,从政后官至中华民国外交部长。他放手让部下工作,笑呵呵地公开宣布:“我一天只看五件公文,其他的都不必送上来了。”他是新月派的创始人物,但在鲁迅去世后,却著文高度评价鲁迅在小说史、小说创作和散文上的成就,并特别赞扬鲁迅的文字:“我有时读他的杂感文字,一方面感到他的文字好,同时又感到他所‘瞄准’的对象实在不值得一颗子。骂他的人和被他骂的人实在没有一个在任何方面是与他同等的。”叶公超“喜画兰,怒画竹,但绘竹的时候总是比画兰的时候多。”
傅斯年:归骨于田横之岛
   傅斯年**次听胡适讲课,把胡适问得头冒冷汗,但此后他却一直敬重并保护着胡适。胡适说过,“若有人攻击我,孟真一定挺身出来替我辩护。他常说:‘你们不配骂适之先生!’意思是说,只有他自己配骂我。”傅斯年去世后,他的老师胡适一连用了十四个“”来表彰傅斯年,说他是“人间一个稀有的天才……他能做细密的绣花针工夫,他又有大胆的大刀阔斧本领。他是能做学问的学人,同时他又是能办事、有组织才干的天生领袖人物。”傅斯年劾孔祥熙,蒋介石亲自请他吃饭,为孔说情。蒋问:“你信任我吗?”傅答:“我绝对信任。”蒋说:“你既然信任我,那么就应该信任我所任用的人。”傅立刻说:“委员长我是信任的,至于说因为信任你也就该信任你所任用的人,那么,砍掉我的脑袋我也不能这样说。”傅斯年晚年的遗愿是“归骨于田横之岛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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